【小说】断路嘶哑

一：

  风雪依旧在那儿呼啸着，城市的每个角落都呈现出一片死寂。见不到太多的人在那儿闲逛。在这繁华的城市里，依稀徘徊着那些流浪的
人们。他们孤苦，却又坚强，充满任性。

  “Ring…”一个不知名的电话将雷克吵醒。
  “该死的东西，一定又是昨天那个推销员！”雷克也懒得起床去接那个该死的电话，一头扎进被窝里去了，继续睡觉。可是再怎么睡也
都睡不着了。

    雷克一想起昨天那该死的推销员的话就来气。那该死的家伙简直就是个白痴，居然在那推销人体充气娃娃，明摆着是在对雷克的侮辱。
也不看看推销的对象是什么人，长的什么模样。

雷克 男 27岁 公司经理。
特征：帅，超帅。

  洗了脸，刷了牙，已经8点了。雷克准备去公司看看，顺便去公司看看又有哪个女人往公司投投诉信了。这女人多了也不是件好事。惹人
烦。雷克想。

  开着新买的跑车，没几分钟就到了公司。闲逛了一圈，感觉今天天气不错，虽然下着雪，但职员们都挺认真。他欣慰得无比快乐。他喜
欢这种感觉。这种至上的感觉。

  “雷先生，下午三点有一个会议，麦克先生要和您面谈有关于市政中心的创意设计。”秘书拿着计划书，向雷克走来，“麦克先生还给您
留了一份市政中心的平面图。已经放在您办公室的电脑桌上了。”

  “哦，知道了，下午让创意总监替我去下，顺便给麦克先生带份礼物，就说我下午有事去不了。”雷克低着头欲走，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
事，转过头跟秘书说，“对了，你把昨天的投诉信全部拿到我办公室，我看看。”话毕又低着头往咖啡厅走去。

  这个城市对雷克来说已经开始乏味了，每天重复着相同的事物，确实叫雷克郁闷。除了那些该死的应酬还是应酬。今天复制昨天，明天
复制今天。永远都是这样！

  回到办公室，雷克开始看着那一叠叠的投诉信，一封又一封，看的头都发涨了。这该死的市场，怎么就这样不争气呢。我们的产品哪里
比不上别人的了。真是倒霉。业绩一天天的往下跌。还有那该死的股票市场。真不尽人意。
  还有那该死的吉妮佛，没事瞎闹，居然往公司的投诉箱里投诉雷克对爱情不贞洁。当然，雷克的确对爱情不贞洁。

  “跑车！红色跑车！”不知道哪个傻瓜在那喊得那么欢。
雷克走到窗户上瞅了瞅，“妈的，又是哪个该死的混蛋把老子的新跑车给偷跑了！”雷克简直就是烦死了，最近车子老是被偷，不过还好，
城市里的警察还算比较有责任心。每次都能帮雷克把车子找回来。
  挂了一个电话给警厅。还是上次那个漂亮的警察接的电话。
  “这里是警所，请问有什么事？”
  “喂，你好，我是蒙得雷克，我的跑车又被偷了，麻烦你们帮我找回车子。”
  和警务人员闲聊了会雷克就挂断了电话。

  妈的，这倒霉运一来，就没完了。在挂电话的那一刹那雷克心里想着。

  终于下班了，雷克一个人也懒的在公司里呆着。只好一个人去街上闲逛了会。披了一件风衣就出去了。

  走在城市的街道上，冷风呼呼地咆哮着，打在眼睛上都有疼痛的感觉，雪花漫天飞舞着，就好象那棉花糖似的，却感觉不到温暖。除了
冷还是冷。雷克哆嗦着，看着那路人们来去匆匆。夹烟的手指都不知道冻成什么颜色了。这该死的冬天，简直就是在折磨人。

  雷克抖着身子张望着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歇息会，或是去喝一杯热咖啡也不错。

  恍惚间，雷克看到路旁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孩子跪在地上。在那儿乞讨着，蓬松的头发，糟乱无比。还有那脸上，一道道伤疤，也不知
是被谁给弄伤的。破烂着的衣服，在风中摇曳着。感情一幅山野病孩的画像。

  看着这个孩子，雷克的心突然被针刺了一般的疚痛。虽然自己最近老是倒霉，但是若和那孩子相比，那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走到孩子的身边，雷克解下了自己的风衣，给那孩子披上，抚摩了一下那孩子的头。孩子抬起了头，那眼神，纯真，无邪。但那眼神中
更多带着的是迷茫和失落。一个孩子，一个苦命的孩子。雷克在心里默默为这孩子悲伤。

  当初雷克也和他一样，也一样在街边乞讨过，一样受着生活的折磨。但是当时自己却是对未来充满着希望的。眼神里传出来的是憧憬和
渴望。因此雷克相信社会是公平的，相信这上帝是存在的。更相信自己是可造的。

  天气实在是冷的厉害，自己也不能老是在街上闲逛。要不就要变成冰块了。

  雷克终于选择了去咖啡馆里坐坐。手捧着热乎的咖啡，细细品尝着浓郁的咖啡味道。望着窗外的风景。那车，那人，那建筑物。构成了
城市的线条。雷克想，自己当初为何向往这个城市，而现在却又为何乏味了这城市的繁华。越想越糟。

  刹那间，一辆车，一辆红色跑车，一辆跑的飞快的红色跑车，慢慢地在咖啡馆的门口停了下来。
  雷克一看，既然是自己的跑车。心中的怒气，一下子爆发了。

  “该死的家伙，给我站住！”雷克怒喝着。
  那个偷车的家伙看到雷克朝他咆哮。慌了，急忙跑回车上，打火，放刹车，加油门。就听呼的一声，车子已甩开雷克好几米远。
  “偷车贼，把车子给我停下！妈的！混蛋！你这个狗娘养的活婊子！”
  雷克在车后追着，大声地咒骂着。歇斯底里。

  偷车的家伙没有也根本不去理雷克，顾着自己在那狂飙。
  雷克豁了命地在那儿追逐着，咆哮着。

  乞讨的孩子看到雷克在那狂奔。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缘故。急忙往车前一挡，试图用自己的躯体，来逼迫偷车的家伙停下来。但是那家
伙却当前面什么也没有，一味地往前狂飙，好象前方有无数的金钱和名利在等待着他。

  “混蛋，把车停下来，妈的，孩子走开！走开！他是个疯子！”雷克在后面扯着嗓门高喊着。

  疯子，简直就是个疯子。该死的家伙。
  果然是个疯子！

  车子依然开地飞快，死命的往前飞奔着。就要撞到那孩子了。撞到那个可怜的无辜的孩子了。
  终于在距离在不到半米的时候，那家伙踩了刹车，可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本不该发生的惨剧还是发生了。这该死的偷车贼。天理不容。

  短暂的生命就这样被摧残了。

  偷车的家伙，也被自己犯下的错给震撼了。怕，发抖，抖的厉害。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偷车贼哆嗦着身子反复地呻吟这几个字。

  雷克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悲愤，飞一样的冲到偷车的家伙面前，一顿暴扁。
  “妈的，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去你娘的狗蛋！”那拳头，那脚，交织在一起，象雨水般打在偷车贼的身上。雷克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努力撕嚎着，发泄着。

  不光光是为了自己的车子。还有那孩子，那无辜的孩子。
  “你他妈的就不是个人！你这个混蛋！狗娘养的活婊子！”雷克再度咒骂着。咒骂着这个社会垃圾。

  警察也到了。
  警厅里，雷克依然无法平息自己的怒气，依稀在那里咒骂着，嚎叫着。

  城市依然那么车水马龙。雷克依然忙碌着。


二：


    连日来的大雪已将城市的街道给封堵了。习惯了快节奏的市民无疑被这该死的天气给折磨着。窗子外时不时的传来人们吆喝的声音，熙
熙攘攘的，给这个雪天增添了不少色彩。

    这时，雷克来到了窗户旁，打开了窗户，从窗台上拾起了一把雪，茫然地看着这雪团。脑袋里想的却是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那该死的咖
啡管，那该死的事故。

    雪团被雷克捏在手中，融化在雷克的手心，伤心地融化着。

    最近雷克的生活开始混杂了，都是那个该死的偷车贼给闹的好事

    乞讨的孩子死了，而那个该死的家伙，却仅仅只是被判了刑，没能枪毙。雷克心里烦透了。鄙视这个社会的不公平。更糟糕的是，雷克
最近一直因为那事，而睡不着觉，经常失眠，人都瘦了好多。一想起这事雷克就忍不住自责。

    想要离开这个城市，却又有点舍不得。毕竟在这个城市里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足迹，更有着自己的拼搏。

    天空依然飘着大雪。鹅毛大雪。

    雷克走在那城市的街道上，依然打着哆嗦，心冷的厉害。不仅仅是因为这天气。

    去了趟咖啡馆，喝了点热咖啡，雷克才感觉身子稍微暖和了点。感谢上帝，感谢人类，制造了咖啡这个好东西。雷克在那里庆幸着。

    回到家里，雷克忽然感觉到一点寂寞和空虚，连日来的琐事，折腾着自己。好想去哪散散心啊。

    挂了一个电话给太平洋旅游团。

    "你好，这里是太平洋旅游团，请问需要帮助吗？"

    "哦，我想知道你们旅游团近期是否有比较不错的旅游路线？我想出去散散心。"

    "先生，请稍等，我这就帮你查一下。"

    "好的，谢谢了！"雷克道。

    "周六我们旅行团有一个比较不错的行程。是去往格勒切西的，不知道先生是否愿意去。如果想去的话，我们会发传单去往你住处的。"

    "哦，好主意，那就麻烦你了，我的地址是在华莱街.......谢了。" 雷克道，"哦差点忘了，我叫雷克，蒙得雷克，byebye"

    "晚安，我的宝贝。" 雷克闭着眼，也不知道在咕噜写什么。

    终于周六了，早上的太阳还算比较明媚。但是雪依然在那儿漫天飞舞着。步行了5分钟左右，雷克来到了太平洋旅行团的总部。

    "人都到齐了吗？"领队的小姐拿着喇叭在那儿扯着嗓门喊着。

    "还差一个人！再等等吧。"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回头一看，是雷克，在那儿嬉皮笑脸着。"现在没差了，我刚到。"

    雷克礼貌地朝领队小姐微笑着。

    "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准备出发了。" 领队小姐一声命下。所以的人都上了车。前往机场。

    "这次的目的地是格勒切西。那里风景秀丽，是度假的好去处，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一样别有趣味哦。"领队小姐在那儿给游客们做
着介绍。

    "小姐，今天天气不错。" 雷克调闲着。"小姐好象我们在哪见过面吧！"

    领队看了看名单道："你好，你应该是雷克先生吧。"

    "对啊，你认识我？" 雷克有点惊讶。

    领队道："在电视上见到过你的照片。你的跑车不是被偷了吗？"

    "是有那么一回事，哎，真倒霉。"雷克有点不爽。怎么好象谁都知道自己的那丑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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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半小时，我们就要到机场了。" 领队小姐道。

    下车，登机。花了10几分钟的时间。还算不错，因为这个太平洋旅行团有自己的专机。不过费用方面当然也就比别的旅行团贵了点。

    当然对有钱的人来说这并不算是什么承担。

    上了飞机后，雷克特意找了一个比较不错的位置坐了下去，并且热情的招呼着游客们入坐。好象自己就是领队的样子。弄的领队小姐
一脸的迷茫。不过感情还不错。领队小姐也没有责备什么，微笑着坐在了雷克的旁边。


三：


    雷克非常高兴，领队小姐能够坐到自己的身边。因为她确实长的太迷人了。蓬松着的金色头发，深蓝色的眼珠......简直就要把雷克
给迷死了。

    "雷克先生好象整个机舱里就你是单独去旅行啊。"领队小姐疑惑地问道。

    "最近倒霉的事情比较多，想一个人去散散心。"

    "对了，还不知道我面前的这为漂亮的小姐叫什么名字呢！"雷克油着嘴皮子说道。

    "莱西" 莱西小姐微红着脸。

    "很高兴认识你，莱西小姐，你真的很迷人。"雷克很绅士的吻里一下莱西小姐的手背。

    "哦，对了莱西小姐，听说格勒切西那儿不太安全，经常有强盗出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雷克扯着嗓门说道。

    "你听谁说的哦，那可都是70年代的事情了，现在早已经没强盗了。"莱西微笑道，"雷克先生不会是害怕遇到强盗吧！"

    "哪有呀，我这是为旅客们安全着想。莱西小姐真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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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勒切西机场到了，旅客们请准备好自己随身携带的行李准备下机。"

    莱西正环顾着周围，看有没有哪位旅客落下什么东西。

    "雷克先生，你的行李袋呢？"莱西见雷克空着双手。

    "莱西小姐，我的行李丢了，丢在家里面了。呵呵！"雷克眯着眼睛，微笑着说道。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信用卡。朝着莱西摇手
道"有它就足够了。"

    "呵呵，这小子真聪明。有钱人啊。"人群里传出一句话。

    想当初雷克身无分文来到帝曼。尝尽了人间的无情和落魄。而现在终于有钱了。当然要弥补下自己当初的损失了。要不可就真的对
不起自己了。

    "旅客门，我们旅行团在格勒切西机场给大家预定了房间，一会来我这里领取房卡。还有记的保管好自己的随身物品。"

    话毕。莱西小姐举着小旗子，领着大家进了宾馆。

    "莱西小姐，麻烦给我一间标准间。"

    "我也要一间标准间。" 熙攘着，终于把房卡都发配出去了。

    "大家先回自己的房间，把行李放置好，洗个热水澡。一会餐厅会给你们送上食物的。"

    旅客们都回去了自己的房间。休息的休息。洗澡的洗澡。

    雷克一个人坐在大厅的里，抽着烟，一幅悠闲的样子。一想到自己离开了那个该死的帝曼。心里就莫明的亢奋起来。或许是自己厌倦
了帝曼的生活。

    望着窗外，看着路人匆匆的步履，看着那车水马龙的格勒切西。雷克感觉到了新鲜感。雷克有融入这个城市的念头。想去接触格勒切
西的美和丑。

    掐灭了烟。决定离开旅游团。

    雷克一个人漫步在城市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看着格勒切西的景色。被沉迷了。这个陌生，却充满着新鲜的城市。

    太阳渐渐地消失在地平线上。换来的是美丽的夕阳。幻着金光，美丽，却又短暂。

    慢慢地肚子感觉有点饥饿了，雷克想去找点吃的东西。却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只能一味的走在街道上。

    陌生的城市。依然充满着好奇。就好象刚出生的婴儿，为来到这个世界而啼哭。

    终于雷克实在饿的不行了。挥手叫了辆的士。

    "餐厅，随便哪个都可以。谢谢！"雷克道。

    司机开着车子，左拐右蹿。带着雷克传流在格勒切西的街角......


四：


    格勒切西的确名不虚传，不论那高楼，那大厦或是气氛。简直比帝曼城强多了。雷克坐在车上，虽然饿着肚子，但是依然还是被格勒
切西街景给吸引着。

    "先生，请问格勒切西城最棒的街区叫什么名呢。"雷克问道。

    "先生你应该是第一次来格勒切西吧。"

    "对啊，感觉格勒切西挺不错的，就是有点陌生。"雷克微笑道。

    "前面就有吃饭的地方，我先把车子掉下头，这儿不让停靠。格勒切西的交警就是狗娘养的屁事多。"司机转动着方向盘。慢慢地停靠
在泊车处。

    "哈哈狗娘养的交警，其实当交警挺辛苦的。"雷克笑道。

    "10美元。不用找了。"

    格勒切西的天气确实不错。虽然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但依稀能感觉到阳光的魄力。照在身上还能感觉到一丝丝温暖。比起那个该死的
帝曼，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雷克这样想着。

    "先生请问几位。"服务生热情的招呼着。

    "就我一位，麻烦把你们店里今天推荐的菜各来上一份。"

    "哦差点忘了，洗手间在哪边呢。"雷克道。

    "左转第三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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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的出这家饭店的排场不错。忧郁的灯光下，琴师在那儿拉着柔美的曲乐。让雷克想起了自己的故乡。那个偏僻的小镇，那间破旧的
房屋，还有父亲的背影。时不时的闪动在雷克的眼前。

    看着桌子上的美餐。雷克胃口大开，那唾沫都直直的往下流。饿了好一阵子了。终于有东西吃了。雷克心里莫名的飘逸着。自打有钱
了后，雷克还从来没有这样饥饿过。是说雷克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就要先挨饿吗？

    记的自己第一次到帝曼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过当时自己是一个穷孩子。跪在街边的墙角乞讨着，等待好心人施舍点什么。

    "先生，你是今天的第9千位客人，今天是本店开业9年大庆。所以先生刚刚所吃的食物完全免费。"经理领着服务员说道。

    "还有这是本店的幸运卡。先生下次过来可以为你打折。"

    雷克迷惑着，还有这码好事。接过幸运卡。礼貌地说道"谢谢了。下次一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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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的问题解决完了。雷克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去干什么。

    确实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你能感觉到他的新鲜，但是却不能排除你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去干什么。所以雷克迷茫了好一阵子。于
是又折回了饭店。

    "服务员，请问这附近能找到比较不错的又带刺激的....."

    "西大街那边有非常棒的......哦.......可就是消费贵了点，不过凌晨三点后有脱衣女郎的表演。"服务员憨笑道。

    "不错嘛，你一定常去。谢了哦！"雷克调闲着说。

    转身雷克打了辆的，径直的往西大街的方向去了。

    "女士们，先生们这里有最棒，最刺激的........"

    "手表要吗，诶，先生。真的只要5美圆".......................

    格勒切西的西大街上，那些小贩们吆喝着。推销着自己的物品。却没有多少人去理他们。雷克惋惜那些小贩们如此的卖命，却得不到
好的回报。

    "狗娘养的，站住，混蛋，把钱包还我。"熙攘着的人群里，好象有人的钱包被偷了。

    看来着个格勒切西也比较混乱。不过越是这样，雷克越是觉得刺激好玩。终于可以看着别人倒霉了。雷克一想起自己在帝曼的倒霉事
情就起火。

    "哦，前面有酒吧，太棒了。"雷克朝着酒吧走去。


五：


    灯光闪烁。酒吧里热闹非凡，妖艳的姑娘们摆动着细嫩的腰肢。

    "诶，小伙子，要不要....很刺激的。"

    "嘿，有兴趣吗，晚上一起出去溜达...保证让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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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里喧闹着无比亢奋的激情。似好似坏，不过却很吸引人。

    雷克点了支烟，倚靠在吧台上。"给我来扎啤！"

    风情万种的姑娘们，在雷克的眼前缥缈不定。城市的上空，依稀是星光点点，暗世的角落——却喧嚣着热闹无比的剧情。雷克沉荡
在如此的角落中，心里却无法感觉到新奇，只是一味的沉默。雷克好想自己沉沦在其中，可是自己却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这个酒吧。
难免会有点陌生！

    不过雷克的交际手段也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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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热闹的地方，越能吸引雷克的注意。所以雷克选择了这个酒吧。不过酒吧里的姑娘们还真的非常不错。那眼，那姿势，那情意。
简直就是太棒了。怪不地这个酒吧在这一带能够如此的红火。

    雷克想把个姑娘，晚上好出去消遣消遣。解决下内心的空虚。看来这里对他来说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这时一个金发女郎从雷克面前走过。带着一丝清香，一股妩媚，引起了雷克的欲念。这姑娘真棒。雷克心里有点动摇了，如此漂亮
的姑娘！如此芳香的香水味，且不庸俗。

    "嗨"雷克过去和金发女郎打了个招呼！

    "我们认识？"

    "哦，天呀，这个问题真的是太可笑了！"雷克道！

    金发女郎以不屑的眼神瞥了下雷克。

    "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哈哈！"

    雷克有种莫名的高兴。"看来这姑娘晚上是有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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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酒吧，一味地为年轻人提供无聊的消遣，寻求刺激的月夜，又有几个人来这是散心的呢！不就是为了找找开心嘛。要不老板们
还拿什么赚钱呢！

    "哈哈，不知道小姐是否知道哪里有比较刺激的地方可以去玩玩！" 雷克调闲的一笑道！

    "不知道先生所谓的刺激指的是什么！"金发女郎道！

    "只要你觉得刺激就可以！"雷克点数着钱包里的美元，笑道，"不过一定要让我满意哦" 此时雷克也清楚这个女人，想的是什么！那刺
激的消遣不就是所谓的一夜情吗！

    "好吧，只要你有钱就一切OK！" 说完，女郎便嘻哈着挽着雷克的手臂。径直地往门外走去！"我知道有一家旅馆很不错的！有兴趣不，
而且那里是我一个朋友开的！" 金发女郎妩媚地笑道！

    "好吧。那就你带路咯！哈哈" 雷克邪笑道！

    这社会有钱就是主，看来这话说的真没错。

    办完了住宿。洗了澡，雷克便按耐不住这些日子来的空虚和无聊！"宝贝你真迷人。"

    "呵呵，是吗，其实你也不错啊！" 互相调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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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女郎的铜体展现在雷克眼前时，雷克似乎被之震撼。那曲线，那肤色。先前的妖艳已然不知去向，看到的是另种的美。那种清雅脱
俗的美丽。

    雷克的嘴唇轻吻着那乳房，那铜体，直觉地感到飘逸。那种飘逸不只是和女朋友时才有的，而是另类的感觉。陌生，却又有点熟识！
想要粗鲁却又舍不得。指间触动的嫩肤，如此的让人心撼。

    几阵亲昵后。彼此也体验到了欢愉。无尽的欢乐，将他们送上了天际。漂浮着，兴奋着。更多的是陌生熟识的亢奋。

    男女的交融所感悟到的快乐是最为微妙的。也是值得让人回味的！此时的雷克卖力着，凶猛着。女郎则迎合着波动着。那乳房，那腰
肢，无尽的激扬着雷克的心弦。那微妙的呻吟声，更是亢奋着雷克。

    女郎似乎就要飘上了九重天，指痕深深地烙印在雷克的背上。更是给雷克带来了动力。还有什么东西比这更为值得骄傲的呢！雷克内
心无比亢奋，此时的他更加地卖力。简直就是要把女郎送上了天堂。

    那呻吟，那嚎叫更为沉重了。雷克的汗水已不知不觉开始倾下了。因为他实在是太强悍了。女郎在无比的欢愉中，似乎忘记了自己。
嘴中时不时地道"你太棒了....你是我的....哦...啊...."简直就是一种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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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着的战斗使两人精疲力竭。

    当第二天雷克醒来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女郎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了。不过这也算是正常。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只为了开心而已。
可是，当雷克准备起床的时候，才发现。不只是女郎走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也一起和女郎消失了。此时的雷克才发现，原来是小偷，那
女郎是小偷。自己好无辜，好倒霉。连日来的倒霉事都让自己遇上了。这该死的社会。雷克开始鄙视，开始诅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