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1月15日,我在科隆机场和我亲自挑选的探险队成员会合。五个成员里,我最熟悉的是烟灰。这个身形高大、沉默寡言的职业军人,在39年突袭波兰和40年闪击法国的战役中,和我同在一个小队,曾经共同出生入死。1941年他被调往北非战场,我随集团军进入苏联,从此就没见过面。但他的干练和对国家的忠诚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接到任务后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把他从北非调到我的队伍里来。 skf7758是个从未有人知晓的年轻男子。我开始召人手的第二天就收到了他的申请入队信件。三天后我和他在柏林见面,他前面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身材适中,稳健地左手提了个大提琴的箱子。我问他想在队里做什么,中性的声音缓缓吐出三个字:“狙击手。”接着用最温柔地动作,他像爱抚爱人的动作抚摩着提琴箱,打开,一把卡尔比勒98K毛瑟枪赫然呈现在我眼前。 我皱皱眉头问:“狙击手?不用瞄准镜?” “我不喜欢看见被我打到的东西爆裂地瞬间。” 狂拽の磊磊,或名冯·瓦伦堡,是个前德国装甲教导师军官,狂热的纳粹份子,他告诉我,他是为了寻找宝物回复第三帝国往日的荣耀而加入我的队伍。但是我从党卫军司令部听到的另一种传言:他也是希姆莱将军的亲信,加入队伍的另一个目的是代替将军直接监视探险队的一举一动。 碎裂的棒糖很年轻。在战前他是柏林大学东方语言系的学生,学习印度语和藏语。战争爆发以后一直在陆军情报部工作。我要陆军情报部给我推荐一个翻译,他们把他派了过来。本来我希望来个有丰富战斗经验的老手,结果来了个文职,但愿关键时候不会掉链子。 godwaiter一头狮子一样的乱发。他是慕尼黑大学的讲师,队伍中唯一一个民间成员,据说对黑巫术有很深的研究。在我看来,这些黑巫术的狂热信徒和疯子没什么区别,但除了了他,探险队里没人明白世界轴心是什么。 还有一名先遣队成员——忧郁の蓝在加德满都与我们会合。我早就听说过他,他曾是英属印度地区最优秀的职业杀手,枪法极好,熟悉当地的风土人情。但战争爆发前他就洗手不干,隐居在新德里。不过,嗜血的狼总是不会忘记森林的,拍过三封电报之后,他加入了我的队伍 …… 1943年8月底,我们来到了尼泊尔。蓝在英属印度的活动能力非同一般。他很快为我在当地建立了一个“植物考察团”,并把队伍的规模扩充到十几人。一些被战争困在印度一筹莫展的冒险家和浪荡之徒抱着赌博似的心态加入了我的队伍。 小妖是个来自西藏当地的全职猎人,身手矫健得没的说,随身带着匹驯化的狼。鬼知道她为什么跑到尼泊尔来,花光了盘缠,只能靠加入我的队伍返回西藏。 吥是伱養嘚貓是个来自中国苗疆的女降头师,长年混迹于印度、缅甸金三角、泰国和西藏之间。据说精通动物的语言和巫蛊,身上总是缠着一条六英尺长的黄金蟒。我对降头师这种职业一无所知,看起来她和个婆罗洲的土著差不了多少,但godwaiter和她交谈了半个晚上之后,极力劝我把她带上。我听从了学者的意见。 fyd999是个古文物盗窃专家兼文物贩子。他也是蓝从新德里的黑道上招来的。他对于西藏建筑及墓穴的熟悉程度,让人怀疑这一生他干过多少掘墙打洞的事。 o_ice_o是个藏医,精通医书,并对中国的草药特别有研究。我本来想招募一位在新德里行医的奥地利大夫,但蓝告诫我,在西藏,藏医比西医管用得多。 lpshxy加入我的队伍纯粹是个偶然。在加德满都的一个晚上,我在老城区的一个小酒吧里和蓝会面时,邻桌几个苍老的印度人的谈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他们讲的是一种罕见的土语,我们只能听到其中时不时冒出“沙姆巴拉”这个词。我们非常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听不懂。lpshxy这时凑上来,竟能把那些土话都给我们翻译出来。尽管结果令我大失所望——这些印度人对沙姆巴拉的了解还不如godwaiter更多,但lpshxy却在第二天找到我,要加入我的队伍。他自称自己是个英国人、平凡的英国平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发财。战前他在伦敦无意中犯下一桩命案,被流放到英属印度;但在满是英国人的印度也快混不下去了,想跑到邻近的西藏寻找圆梦的机会。他巧舌如簧,专长于和各色人等打交道,会多种印度及西藏土语。我和蓝都觉得用得着他,当天他就成了我的队伍的一员——为此我还掏了1000英镑帮他付清当地的几笔赌债。 我爱豆豆是个身材娇小的日本小姑娘,总是带着笑容,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据说日本女人都是这么付莫测高深的样子。她看上去是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但却是柔道黑带的水平,至于她为什么单身一人在印度飘着,她不说,神通广大的蓝竟也没调查出来。在将来的旅程中,一个精通东方格斗术的队员总会对我们有些帮助。考虑到这一点,我把她收进了队伍。 我们在尼泊尔逗留了一个月左右,因为缺少一个好的当地向导。直到我在一家酒吧认识了blancpain。他是个西藏人和印度人的混血后裔,一个当地的职业登山者,曾经在南亚英属领地混迹多年,熟知西藏地区的地理。在酒吧的半个下午,他喋喋不休的向我详细介绍了从尼泊尔深入西藏腹地的几条罕为人知道路,这让我相信他正是我要找的人,一个天才的向导。 长期的阳光暴晒造就了blancpain的黝黑的皮肤和永远半眯的双眼。但这双眼睛却总透着寒气,透心凉的寒气,让任何人都不敢对视……他没事的时候总是直勾勾得盯着翻不完的雪山,似乎雪山的另一边有什么等着他…… 10月6号,我们正式启程进入西藏。一个牧师和我们顺路同行。他叫雨落星辰,正在中国西藏修行。他是个虔诚的信徒,在这战乱的时代,日日祈愿世间不在有杀戮,相信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和平的解决。他自称不喜欢暴力,但腰间总是挂着一把自制的15mm口径的银白色左轮手枪——他解释是为了防身——身披一件深蓝色的斗篷,对火药味还非常敏感。 这个牧师有个奇妙的中国同伴,是个小学生似的中国小女孩,看起来年龄不会超过10岁。但牧师告诉我这个女孩已经19岁了。她叫火龙猫,是个侦探。这是真的吗?我问过godwaiter、吥是伱養嘚貓和lpshxy,他们都避而不答。 另一个土生土长的西藏人也和我们同路。他叫雨和眼泪,是个工艺品小贩,自称走遍西藏兜售这些小玩意儿。这人有点儿爱说冷笑话的,胡须拉茬,眼神落寞,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7分深沉带3分不羁。女降头师和日本女孩跟他一见如故,一路上有说有笑。 ……
谜一样的人,苍白的脸,黑色的衣饰,一个从未被人看见打开过的神秘的黑色皮囊背在身后,不苟言笑,和所有拿着现代武器的人保持着距离,包括 bbsriver 少尉。 来自东方的风の铃音,在队我们达西藏后突然加入了队伍,她的来历除了少尉,没有人知道,大家所知道的一切就是少尉接受总部指令去拜访了一位当地举足轻重的活佛,然后和他一起回来的就是这个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一点冷的家伙,少尉对她的介绍只有一句话:“她会领我们到达沙姆巴拉,同时尽可能少走弯路。” “向导吗?”队伍中别的人问。 “不,不是,你只要知道,我们需要她的存在就可以了。” 同一时刻,风の铃音用让人感觉有些寒意的冷冷的目光、少尉用盖世太保标准的让人心悸的严酷的眼神乜了一眼发问的人,于是所有的人都暂时的安静了下来……
下面是引用bbsriver于2005-07-14 20:56发表的:正在编辑,包括剧情还要充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