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轴心≡≡楔子 1942年11月28日,正是纳粹军队在斯大林格勒陷入重围、在非洲遭遇溃败之时,盖世太保头子希姆莱于这一天拜见希特勒,并递上了一份长达2000页的报告。他们进行了六个小时的单独会谈。希姆莱在报告中(其中流失的一部分1990年被首次公开)建议:立即派遣由经验丰富的登山运动员和学者组成的特工小组前往西藏,去寻找沙姆巴拉洞穴。
根据有关沙姆巴拉的传说,地球轴心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根本无法靠近。正因为如此,沙姆巴拉在神话中才被认为是控制全世界的中心。谁接触过它,谁就不仅能成为时间的主人,还将拥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获得生物保护场。不仅如此,还有传说称,沙姆巴拉的能量可令人长生不死。对此深信不疑的希姆莱甚至计划在找到传说中的世界轴心后,向西藏空投几千名空降兵,以组建一支不可战胜的“不死军团”。
希姆莱顽固地坚信,如果把世界轴心转到相反的方向,就可以使时光倒流,让纳粹德国回到不可一世的1939年,还可以改正所犯的一切错误,重新发动战争并取得胜利。他的建议中附有地图,标明了沙姆巴拉的大概位置。这张图是纳粹分子1938年第一次西藏探险时绘制的。那次探险的摄影胶片战后在德国一共济会所在地被发现,根据官方说法,胶片在1945年秋天的科隆火灾中被烧毁。有传言说,胶片中拍摄有沙姆巴拉入口及世界轴心的图像。
1943年1月,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纳粹5人探险小组从柏林出发,踏上了前往西藏的亡命之旅。
来自奥地利的纳粹分子、职业登山运动员海因里希·哈勒和希姆莱的心腹彼得·奥夫施奈特任领队。不过,整个小组五月份就在英属印度被捕入狱。事情的前后经过无人知晓,但这群党卫军分子竟然很快成功逃脱,并在年底到达了西藏。此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今仍是一个谜。
身居印度达兰萨拉的达赖喇嘛在接受记者独家采访时说:“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海因里希·哈勒。战后的1948年当他来到西藏首府拉萨时,我与他相识。哈勒已经在西藏漂泊了整整5年,其间一直在寻找沙姆巴拉。只是在偶然遇到一名印度商人后,他才得知德国已经投降,战争已经结束。那时候他的小组中只剩下奥夫施奈特。”纳粹探险小组到达西藏时,达赖喇嘛只有7岁。
那么这几年内,探险小组都去了哪里呢?一些历史学家认为,哈勒在西藏冒充从英国人手中逃出来的德国推销员,最终找到了世界轴心,但他不明白如何让它反向。至于他的另外3个同伴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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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 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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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第三帝国党卫军司令海因里希·希姆莱将军之命,兹令bbsriv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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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尉从民间及帝国军队中选拨适宜人员,组建探险队,秘密潜入中国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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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搜寻沙姆巴拉洞穴及世界轴心。见令即行。不得延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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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帝国党卫军司令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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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2年12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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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摘自前德国党卫军上尉bbsriver回忆录手稿《西藏七日》,该手稿现藏德国国会图书馆……一 西藏七日 1943年1月15日,我在科隆机场和我亲自挑选的探险队成员会合。五个成员里,我最熟悉的是烟灰。这个身形高大、沉默寡言的职业军人,在39年突袭波兰和40年闪击法国的战役中,和我同在一个小队,曾经共同出生入死。1941年他被调往北非战场,我随集团军进入苏联,从此就没见过面。但他的干练和对国家的忠诚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接到任务后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把他从北非调到我的队伍里来。
skf7758是个从未有人知晓的年轻男子。我开始召人手的第二天就收到了他的申请入队信件。三天后我和他在柏林见面,他前面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身材适中,稳健地左手提了个大提琴的箱子。我问他想在队里做什么,中性的声音缓缓吐出三个字:“狙击手。”接着用最温柔地动作,他像爱抚爱人的动作抚摩着提琴箱,打开,一把卡尔比勒98K毛瑟枪赫然呈现在我眼前。
我皱皱眉头问:“狙击手?不用瞄准镜?”
“我不喜欢看见被我打到的东西爆裂地瞬间。”
狂拽の磊磊,或名冯·瓦伦堡,是个前德国装甲教导师军官,狂热的纳粹份子,他告诉我,他是为了寻找宝物回复第三帝国往日的荣耀而加入我的队伍。但是我从党卫军司令部听到的另一种传言:他也是希姆莱将军的亲信,加入队伍的另一个目的是代替将军直接监视探险队的一举一动。
碎裂的棒糖很年轻。在战前他是柏林大学东方语言系的学生,学习印度语和藏语。战争爆发以后一直在陆军情报部工作。我要陆军情报部给我推荐一个翻译,他们把他派了过来。本来我希望来个有丰富战斗经验的老手,结果来了个文职,但愿关键时候不会掉链子。
godwaiter一头狮子一样的乱发。他是慕尼黑大学的讲师,队伍中唯一一个民间成员,据说对黑巫术有很深的研究。在我看来,这些黑巫术的狂热信徒和疯子没什么区别,但除了了他,探险队里没人明白世界轴心是什么。
还有一名先遣队成员——忧郁の蓝在加德满都与我们会合。我早就听说过他,他曾是英属印度地区最优秀的职业杀手,枪法极好,熟悉当地的风土人情。但战争爆发前他就洗手不干,隐居在新德里。不过,嗜血的狼总是不会忘记森林的,拍过三封电报之后,他加入了我的队伍
……
1943年8月底,我们来到了尼泊尔。蓝在英属印度的活动能力非同一般。他很快为我在当地建立了一个“植物考察团”,并把队伍的规模扩充到十几人。一些被战争困在印度一筹莫展的冒险家和浪荡之徒抱着赌博似的心态加入了我的队伍。
小妖是个来自西藏当地的全职猎人,身手矫健得没的说,随身带着匹驯化的狼。鬼知道她为什么跑到尼泊尔来,花光了盘缠,只能靠加入我的队伍返回西藏。
吥是伱養嘚貓是个来自中国苗疆的女降头师,长年混迹于印度、缅甸金三角、泰国和西藏之间。据说精通动物的语言和巫蛊,身上总是缠着一条六英尺长的黄金蟒。我对降头师这种职业一无所知,看起来她和个婆罗洲的土著差不了多少,但godwaiter和她交谈了半个晚上之后,极力劝我把她带上。我听从了学者的意见。
fyd999是个古文物盗窃专家兼文物贩子。他也是蓝从新德里的黑道上招来的。他对于西藏建筑及墓穴的熟悉程度,让人怀疑这一生他干过多少掘墙打洞的事。
o_ice_o是个藏医,精通医书,并对中国的草药特别有研究。我本来想招募一位在新德里行医的奥地利大夫,但蓝告诫我,在西藏,藏医比西医管用得多。
lpshxy加入我的队伍纯粹是个偶然。在加德满都的一个晚上,我在老城区的一个小酒吧里和蓝会面时,邻桌几个苍老的印度人的谈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他们讲的是一种罕见的土语,我们只能听到其中时不时冒出“沙姆巴拉”这个词。我们非常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听不懂。lpshxy这时凑上来,竟能把那些土话都给我们翻译出来。尽管结果令我大失所望——这些印度人对沙姆巴拉的了解还不如godwaiter更多,但lpshxy却在第二天找到我,要加入我的队伍。他自称自己是个英国人、平凡的英国平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发财。战前他在伦敦无意中犯下一桩命案,被流放到英属印度;但在满是英国人的印度也快混不下去了,想跑到邻近的西藏寻找圆梦的机会。他巧舌如簧,专长于和各色人等打交道,会多种印度及西藏土语。我和蓝都觉得用得着他,当天他就成了我的队伍的一员——为此我还掏了1000英镑帮他付清当地的几笔赌债。
我爱豆豆是个身材娇小的日本小姑娘,总是带着笑容,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据说日本女人都是这么付莫测高深的样子。她看上去是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但却是柔道黑带的水平,至于她为什么单身一人在印度飘着,她不说,神通广大的蓝竟也没调查出来。在将来的旅程中,一个精通东方格斗术的队员总会对我们有些帮助。考虑到这一点,我把她收进了队伍。
我们在尼泊尔逗留了一个月左右,因为缺少一个好的当地向导。直到我在一家酒吧认识了blancpain。他是个西藏人和印度人的混血后裔,一个当地的职业登山者,曾经在南亚英属领地混迹多年,熟知西藏地区的地理。在酒吧的半个下午,他喋喋不休的向我详细介绍了从尼泊尔深入西藏腹地的几条罕为人知道路,这让我相信他正是我要找的人,一个天才的向导。
长期的阳光暴晒造就了blancpain的黝黑的皮肤和永远半眯的双眼。但这双眼睛却总透着寒气,透心凉的寒气,让任何人都不敢对视……他没事的时候总是直勾勾得盯着翻不完的雪山,似乎雪山的另一边有什么等着他……
10月6号,我们正式启程进入西藏。一个牧师和我们顺路同行。他叫雨落星辰,正在中国西藏修行。他是个虔诚的信徒,在这战乱的时代,日日祈愿世间不在有杀戮,相信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和平的解决。他自称不喜欢暴力,但腰间总是挂着一把自制的15mm口径的银白色左轮手枪——他解释是为了防身——身披一件深蓝色的斗篷,对火药味还非常敏感。
这个牧师有个奇妙的中国同伴,是个小学生似的中国小女孩,看起来年龄不会超过10岁。但牧师告诉我这个女孩已经19岁了。她叫火龙猫,是个侦探。这是真的吗?我问过godwaiter、吥是伱養嘚貓和lpshxy,他们都避而不答。
另一个土生土长的西藏人也和我们同路。他叫雨和眼泪,是个工艺品小贩,自称走遍西藏兜售这些小玩意儿。这人有点儿爱说冷笑话的,胡须拉茬,眼神落寞,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7分深沉带3分不羁。女降头师和日本女孩跟他一见如故,一路上有说有笑。
……
二 风の铃音 bbsriver的手稿到这里中断了好几页,从后面的零星记载中,我们推断出大概在10月9号或者10号,还有一个神秘的旅行者加入了他的探险队。从碎裂的棒糖的日记(由他的外孙女斯·海茵茨夫人在1998年从图林根市的老宅阁楼上发现)中,历史学家发现了如下记载—— 谜一样的人,苍白的脸,黑色的衣饰,一个从未被人看见打开过的神秘的黑色皮囊背在身后,不苟言笑,和所有拿着现代武器的人保持着距离,包括 bbsriver 少尉。
来自东方的风の铃音,在队我们达西藏后突然加入了队伍,她的来历除了少尉,没有人知道,大家所知道的一切就是少尉接受总部指令去拜访了一位当地举足轻重的活佛,然后和他一起回来的就是这个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一点冷的家伙,少尉对她的介绍只有一句话:“她会领我们到达沙姆巴拉,同时尽可能少走弯路。”
“向导吗?”队伍中别的人问。
“不,不是,你只要知道,我们需要她的存在就可以了。”
同一时刻,风の铃音用让人感觉有些寒意的冷冷的目光、少尉用盖世太保标准的让人心悸的严酷的眼神乜了一眼发问的人,于是所有的人都暂时的安静了下来……
于是,风の铃音加入了这个队伍,但是和这些异族人,始终保持着一些若即若离的距离……
三 暗杀 那天,是悲沉的一天。我们走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来到一个荒芜的小镇上休息,大家在一家小旅馆安顿好。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没说话,气氛有点诡异,似乎有事要发生。
晚上,我睡不好,很多的谜一样的事情涌上来,是不是我们太匆忙了,沙姆巴拉的秘密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展开,轴心的力量诱惑太大了,巨大的恐惧感压迫得我猛然睁开双眼,沉沉夜色却阻断了视线。屋外,狂风尖厉,呼啸不止。
走到窗前,看到楼下的小院里,一堆火苗在窜动着,跳跃的火光照耀着一个人的身影——那是风铃。她慌忽的影子冷冷得看着坐在火堆旁,翻着一本书,这么晚了,她在干什么?我不愿意去多想,那样很累,这个使命已经压得我很重了。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感到了冰冷的气息在袭来,让人不寒而栗。
黎明的阳光照进了屋子,睁开眼,外面的院子乱乱烘烘得在吵,一堆人在围着。冲到院子,风铃的冰冷的身子躺在中间,我拨开人群,她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得充满了冷漠,手上还是拿着一本书,脸色也是同样那么惨白,唯一不同的是,额头上有一个枪洞,血已经凝集在她黑色的风衣上了••••••
烟灰站起身子,仰起手,一张白纸飘然而落:
轴心的力量来源它的纯洁,
贪婪的人,想要用你们肮脏的手,玷污圣洁的沙姆巴拉
上帝赐予了你特殊的使命,你却用来满足私欲
贪婪的人们啊,你何时才能悔过
神圣的光环,将坚定的行使它的使命,
你的鲜血,将用来祭祀轴心的灵魂。
在下个黎明来临之际
曙光将照耀着伟大的帝国。
记住,荣耀只属于真正属于它的人!
Godwaiter喃喃而语:“残忍,这是生存法则,背叛,这是人的本性”
四 风铃之死 宿命……
有时候我痛恨这两个字。
“你的命运系于沙姆巴拉”,活佛这样对我说:“但是我看不到你的明天。”
我的心一颤:“明天是什么?是看不到我的未来?还是说我活不过明天?”
“一切自有因果”,活佛沉思了一下:“我看到了背叛和鲜血,所以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决定吧,如果你要去的话,记得拿着这个皮囊,在你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打开它。”
悲沉的一天……
这是一个奇怪的队伍,东西方的冒险者们聚在一起,我的直觉告诉我活佛说得没错,我感到了背叛和血光——也许我可以无视那些探险者的无聊调侃,但是却无法无视几道经常貌似不经意射过来的感觉怪异的目光——“赏金猎头士”——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传说中的名字,为什么这个队伍中有这样的人,难道那个白痴 bbsriver 少尉不知道这种人在队伍中只会给队伍带来麻烦吗?
“被混进赏金猎头士的探险队伍的结局都是全军覆没……”活佛曾经这样说:“他们是居住在沙姆巴拉附近的一群极端的宗教和地域护卫狂热者所雇用的一流的职业杀手,信奉不成功便成仁的杀手信条,残忍而狡猾”。
我不由得摸了摸身上的皮囊……
少尉没什么废话,他的专横本性看来暂时镇得住这一群乌合之众,当然,我对自己的冷酷也有足够的信心,但是我想我还是尽量和这群异族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尤其是里面貌似有赏金猎头士的情况下。
傍晚,终于来到一个荒芜的小镇,在一家小旅馆安顿好。
晚饭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我想这和少尉的脾性有关,气氛有点诡异,但是我觉得感觉不错,顺便也观察了一下队伍中的各色人等,当然,有几个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个藏医 o_ice_o 看起来很快乐的样子,我知道她的名气,不过我忽然有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如果队伍中真的有赏金猎头士的话,如果碰巧不是她,那么她应该是最先被解决的一个,因为她的存在可能会给杀戮计划带来不少麻烦。
那个忧郁の蓝,虽然他看起来很憨厚的样子,但是我观察了一下他的手,那一双手干燥、宽厚,而且非常稳,左手的食指肚上有可见的老茧,这说明它至少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左手持抢的枪手——旅途中大家不多的议论证实了我的猜测:他曾经是英属印度地区最优秀的职业杀手,但是洗手不干已经有些年头了——后面这句话我并不相信,因为在他刻意柔和的眼神中,仍然会不小心暴露出嗜血的阴冷,还有他左手上仍然明显的老茧……
lpshxy 是我讨厌的人,一个杀人犯,不过看起来除了嬉皮笑脸,没什么别的本事。
而让我觉得非常不自在的则是一个叫雨落星辰的家伙,一个传教士,自称不喜欢暴力腰间却总是挂着一把子弹满满的自制的 15mm 口径的银白色左轮手枪。护身?这理由很可笑,在西藏护身,一只小小的手枪只会给你带来更大的麻烦……这个传教士另外让我觉得厌烦的就是和大家格格不入的风格,例如在大家对忧郁の蓝得过去好奇并说他的罪行足以被绞死的时候,却处处在维护和同情忧郁の蓝——这让我不喜欢,杀手应该被绞死……你所信奉的耶稣好像说过:用刀剑者死于剑下。同样,用枪者亦然。
我仍然可以感觉到那几道让我不自在的目光,这其中我发现有忧郁の蓝,也许他真的是赏金猎头士?
晚上,狂风尖厉,呼啸不止,楼梯口的风铃被疾风吹得响个不停,这让我有些烦乱,便披上风衣来到楼下的小院,就寝前大家点燃的篝火仍然未熄,我添上一点柴,让他继续燃起来以赶走寒意,但是感觉仍然不好,我明白这是因为我感觉到的危险产生的心里的寒意,于是我打开了皮囊,里面却只有一只弯刀和一本书。打开书,上面却是我看不懂的大概是古梵文的文字,这究竟有什么用处呢?我陷入了沉思。
风又大了一些,忽然我感觉楼梯口那只风铃好像没有了声音,这让我发凉,这么大的风是不可能让风铃无声的。
慢慢的我转过身,惊讶的发现风铃已经不见了,原来挂风铃的地方,挂着一个类似竹篓的东西在风中飞舞,我小心的走过去,发现里面有一张纸,抽出来,走到篝火旁,借着火光观看,只见上面写着:
轴心的力量来源它的纯洁,
贪婪的人,想要用你们肮脏的手,玷污圣洁的沙姆巴拉
上帝赐予了你特殊的使命,你却用来满足私欲
贪婪的人们啊,你何时才能悔过
神圣的光环,将坚定的行使它的使命,
你的鲜血,将用来祭祀轴心的灵魂。
在下个黎明来临之际
曙光将照耀着伟大的帝国。
记住,荣耀只属于真正属于它的人!
同时,风铃声又响了起来,我借着眼角的余光蓦地发现楼梯口一个全身罩在深色斗篷里的身影。
感觉全身一阵僵硬,但是知道凭刚才换掉风铃的手法,我知道如果这就是那个赏金猎头士的话,那么我已经等于一个死人了,任何举动都是无意义的。
那么在临死前我总可以做点什么,对了,那本书,于是我很自然的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笔,在扉页上写下一个淡淡的“蓝”字。
忧郁の蓝,你是我所怀疑的第一对象,但是那个身影,也像是那个穿着深蓝斗篷的为你辩护的传教士,那么希望如果有人看见这个篮字,能有所推敲,那么我的死也就算有了一点点意义。
也许活佛说得对,他看到的血光和背叛,也确实看不见我的明天了,但是其实生命对我来说早就没有了意义,在我的家人因为沙姆巴拉的秘密相继离我而去的时候……
我静静的合上书,转过身,一只银白色左轮手枪的枪口正对着我的额头,枪响的同时,一个模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本来第一个不应该是你。
风铃静了下来,哦不,风也静了下来,一切都静了下来。五 窃贼 下午在旅店背后的山坳中火化风铃的遗体。只有我们几个德国人到场,所有东方人都避得远远的,好像有意躲避什么。雨和眼泪那个小贩本来还想跟过来看个热闹,女降头师极其严厉的用土话跟他讲了几句,他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下午都和其他人一样窝在旅店的房间里。
风铃简单的随身行李和她一起火化了。我仔细检查了她的遗物,都是极其简单朴素的日常生活用品,没有半点和沙姆巴拉相关的物件。只有一把古旧的弯刀和那本她遇害时握在手中的梵文书,扉页写着个淡淡的“蓝”字的,我留下来交给godwaiter研究一下,希望从中得到一些线索。
天气阴冷。沉重的不安笼罩着异乡人。职业军人本来就不爱说笑,这个场合更是沉默得令人窒息。那个牧师——雨落星辰,被我强行邀来为死者作个祷告,看得出来他也心不在焉。继而火焰升腾,很快吞没了风铃的遗体。
傍晚时分,刚刚回到旅店,godwaiter突然敲开我的房门,吞吞吐吐的对我说:“上尉,我要回国了。”
“怎么回事?”我惊讶的站起来,“你不是答应要和我们一起找到世界轴心为止吗。”
“上尉……不要再找世界核心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如果真的找到它的话……那比帝国在这几年犯下的所有错误更严重……”
“是不是暗杀吓着你了?这没什么好怕的!这两天你就和烟灰呆在一起,他会保护你,很快我就会查出那个奸细——”
“上尉,我不怕死!”他激动地打断我,“我怕的是比死亡可怕得多的东西!我不能说得更多了,但你一定要听我的建议,立刻回去!就算你不走,我也要走了!”
godwaiter转身出门。我愣了愣,立刻追出去。godwaiter的房间离我的只隔两个门,他已经拉开门要走进去了,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你是谁?!——啊!”
刻不容缓,我像豹子一样冲向godwaiter的房间。刚到门口,一个黑衣人同时从门内蹿出,几乎和我撞个满怀,一把明晃晃的弯刀抹向我的喉咙!距离太近了,我本能的仰身,但已经不可能躲开。
“砰!——”枪声响起。黑衣人的身体软绵绵委到在走廊上。走廊尽头,退役杀手忧郁の蓝纹丝不动的举着勃朗宁,枪口散去一缕青烟。我惊魂未定,弯腰撕去黑衣人的面罩——qiujiekai,这个窃贼!他一手拿着风铃的弯刀,一手握着那本梵文书,鲜血汩汩的从太阳穴上的弹孔中涌出。再向门里看去,godwaiter喉管上涌着鲜血,倒在门廊上。
——为什么一个窃贼要赔上性命在大白天来偷这两样遗物呢?
六 忧郁の蓝 看这那缕缕青烟,我心中似乎有点痛,但杀手的本能却抑制着我感情,我不为所动。
“一个人,就这样没了,死的不明不白,真是可惜,当初要是问清楚她的目的,和她所知道的内幕就好了”,瓶子不无遗憾的说。
“问了,她会说吗?”我冷冷的会了一句。
冯·瓦伦堡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你为什么要来?你不是说,你早就厌倦了这种生活,再也不愿看见鲜血了吗?!”
我转过身,慢慢的走向我的房间,我不需要辩解,我对自己说。
"我到底为了什么来的呢?“躺在吊床上,凝视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我问起了自己。
手中是瓶子发给我的电报,一共三封,都很简短:
第一封:”我需要你来帮我“
第二封:”旅途危机四伏,需要你的经验“
第三封:”如果时间回转,你就可以挽回你当年的损失,你将不再谴责自己!“
对,我是为了挽回当年犯下的错,为了她……
”其实,铃铛和我蛮像的~~~~“我有些疲惫的嘟囔了一句。
“叽叽喳喳~~~~~~!·#%…………~~~·¥”
乱哄哄的声音,我睁开了眼,快傍晚了,"我真的有点老了”我自嘲到,拉开门缝,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godwaiter站在瓶子的房门口,似乎再犹豫什么,但最终还是敲了门。就在godwaiter进了瓶子的屋子后,我刚想关门,一个黑影闪到了godwaiter的门前。
(我喜欢住在最里间,这样,我可以观察到所有的人)“谁?大白天的穿这样?”我拔出枪,静静的看着——
godwaiter走出了瓶子的房门,“好戏开始了。”我闪出了屋,躲进了,余晖下的阴影之中。
“砰——”枪响了,我准确的命中了那个黑衣人。瓶子惊魂未定,弯腰撕去黑衣人的面罩——qiujiekai,这个窃贼!他一手拿着风铃的弯刀,一手握着那本梵文书,鲜血汩汩的从太阳穴上的弹孔中涌出。再向门里看去,godwaiter喉管上涌着鲜血,倒在门廊上。
——为什么一个窃贼要赔上性命在大白天来偷这两样遗物呢?
明天,下一个牺牲品是谁?七 杀手之死 风铃的死证实了我的猜疑:帝国的敌人已经混入了我的探险队。他们是谁?英国佬的探子?藏区没有开化的土人?还是有其他人也在打世界轴心的主意?我必须不动声色的调查,但一刻也能不延误。
无论如何,最清楚沙姆巴拉的秘密的人已经永远陷入沉默。我后悔没有一见到风铃时就问清楚她所知道的一切,现在只能靠自己来摸索这个秘密了。
我点着一只烟,在东窗下的沙发上坐定,轻轻眯起眼睛。
内奸是忧郁の蓝吗?从加德满都到西藏,他一直是我最得力、最可靠的助手,没有他,我们在英属印度就和瞎子差不多。
风铃临死前写下的那个“蓝”字难道指的是他?刚才他为什么在走廊上开了那至关重要的一枪?那一枪救了我的命,但蓝出现在那里,真的只是职业杀手的本能反应吗?
白天逐一和探险队成员交谈时,冯·瓦伦堡、fyd999、雨和眼泪、雨落星辰、blancpain、lpshxy都强烈的向我暗示,杀手就是蓝,绝不能犹豫——不过,要除掉这个身经百战的杀手,一支集团军都未必办得到,何况我们这几个人……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洒进来一地夕阳。蓝高大的影子从门口投进来:“上尉,你找我?”
“啊,坐。”我起身给他拉了把椅子,让他正对着我坐下,然后开门见山的问他:“内奸就是你吧?”
蓝惊怒的睁圆了眼睛,刚要说话。窗户玻璃“啪”的爆裂开来,他的额头出现了一个枪洞,涌出一股鲜血,身子晃了晃,倒了下去。
忧郁の蓝,英属印度几十年来最优秀的杀手!我知道他和人交谈时决不会坐在面向光线的一边,所以把背对夕阳的位子留给了他。他坐下去时,我看见他鹰一样锐利的眼神飞快扫了一遍窗外,如果夕阳下有一线金属或玻璃的闪光,他都会像山猫一样迅捷的闪到墙边。
但是,skf7758狙击的时候从来不用瞄准镜。
八 帝国的敌人 晚上,德国人聚在我房间开机密会议。形势非常紧迫——一天之内,我们失去了四个人,其中两个——风の铃音和godwaiter,是探险队中仅有的两个掌握沙姆巴拉和世界轴心的秘密的人。没有他们,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世界轴心,找到了又该干些什么。
还有,忧郁の蓝到底是不是奸细?如果是的话,除掉他也不能让我安心多少——这个探险队里有半数的人是他挑进队伍的,其中还有多少是他安插下的人呢?
会议开到深夜,对于如何开展下一步行动我们仍一筹莫展。其他人陆续返回房间休息。我睡不着,到godwaiter的房间里翻他的行李,寻找关于沙姆巴拉的线索。天快亮的时候,我从学者的日记中看到几句没头没脑的话:
“天啦!她知道这么多!不可思议!她为什么不肯痛痛快快的把一切都讲给我听呢?”
“她?”我疑惑的靠在椅背上,“‘她’是谁?她要告诉godwaiter些什么?”一个念头电石火花般掠过我脑海。我几乎要跳起来,却被院中的一阵骚动打断。
我冲出门,是旅店的一个西藏伙计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一条金黄的蟒蛇缠住了他的腿!
女降头师从不离身的那条蟒蛇!我浑身泛起一股寒意,拔出手枪直冲女降头师的房间,一脚踢开门闯进去——
晚了。女降头师倒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她是怎么死的?我记得学者告诉过我,一般没有什么武器可以伤害降头师。难道真的存在某种可怕的神秘力量?
她身边留下一张白纸,上面用我见过一次的笔法写着:
起初
地是空虚混沌 渊面黑暗
神说要有光 就有了光
而光是好的 所以光和暗分开了
光叫做白天 暗叫做夜晚
所以 就有了光明 有了黑暗
神创造了我们的这个世界
可是愚蠢的人啊
你为什么要去触碰神的封印?
这世界将因为你的缘故
而永远回归黑暗
帝国的敌人又比我快了一步!
九 降头术 女降頭師的身體霎那閒化作了紫黑色的粉末,那粉末隱隱約約顯出了一行字:我的死是因爲我聞到了殺手的氣味,黃金蟒的反噬同樣會作用于害我的人。殺了它!
我詫意地看者這行字“它??爲什麽不是他或者是她?爲什麽要用這各它?”
難道說她真的發現了什麽?學者當初極力説服我拉她進來,難道說這降頭朮説不定真的有什麽不簡單的地方。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降頭師黃金蟒居然無聲無息的順著我的身體爬了上來,我大是駭然,就在這時牧師的槍聲響起了,蛇頭瞬間垂了下來。我舒了一口氣“謝了”,牧師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走了。我把纏在身上的蛇拿下來,好重,真不知道女降頭師怎麽能一直背著它,它???等等,莫非粉末所說的它就是指蛇??
這時我手中蛇的屍體開始化作一股紫黑色的煙霧升騰而起,女降頭師的容貌現于霧氣中,更奇怪的是她居然開口説話了:
“……殺手門,別忘了,降頭師其實是可以永生的。呵呵……”
這時大家都已聚集到降頭師的房間,看者紫黑色的霧漸漸散去,我回頭看看大家,每各人的臉上都露除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就是聞名于東南亞一帶,令人聞之色變的降頭朮麽?真是不可思議,在被殺的一刹那,她是怎麽留下這些的?帶者對死者的疑問和對降頭師遺言的思考,大家表情凝重的散開了……
十 高贵的牺牲 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在这个小旅馆销磨更多时间。10月18日,我们重新启程。站在旅馆二楼窗前,我看着这支队伍慢慢走出大门,心头满是疑虑——敌人还有多少?下一次他们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打击我们?
烟灰向我投来探询的目光,我的脸痛苦的抽搐了一下。尽管有思想准备,但一个同胞背叛了自己的祖国仍让我感到无比痛心。多位探险队成员:blancpain、fyd999、雨和眼泪、lpshxy、火龙猫,都向我暗示冯·瓦伦堡就是内奸。清除掉他已经不可避免。我慢慢拔出手枪。
烟灰按住了我的胳膊,轻轻对我耳语:“不能在光天化日下处决他,上尉,队伍的士气已经够糟糕的了。德国人之间再互相残杀起来,只会让这些乌合之众变成惊弓之鸟。冯·瓦伦堡公爵要像一个烈士那样的为国捐躯。”
他掏出一只雪茄烟盒大小的冰模,当着我的面打开。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精巧的东西,模子中嵌着一小片淡蓝色的薄冰,锋利得像一把军刀。
“我在乌克兰搞到的这东西。”烟灰拍拍冰模,用戴着厚棉手套的手指捏起薄冰:“这是氰化钾溶液冻成的。只要在他身上割出一个小口子就行了。”
下午,冯·瓦伦堡公爵突然发作高山反应。我和烟灰紧急诊视他的情况——很显然,是高原缺氧引起的肺气肿。冯·瓦伦堡公爵像个真正的军人那样要求我们:不要因为他的病情耽误全队的行程!但我们决不能将他弃之不顾!
紧急抢救没有什么效果。傍晚,优秀的帝国军人、贵族后裔冯·瓦伦堡公爵永远长眠在异国的雪域高原,为了帝国的光荣与梦想献出了他的生命……
十一 黑巫术 “六个了”我在心里默默数着。不管如何,我们还要继续,轴心的秘密必须找到,我们不能被这个杀手所吓住。
Tibet,我们来了。
我们在blancpain的带领下,从一条喜马拉雅峡谷口的一条小路进入了藏南。这是一条当地人也很少的小路。
几天后,我们到了一个叫帕乌白玛的地方。安排好住宿,雨和眼泪说要带我去见一位当地的巴伽活佛,也许可以教给我们一些有用的东西。风铃去世以后这个是我们最需要的了。
在雨和眼泪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山顶,负责照料生活的一位扎巴通报了里面。这时山谷中响起了清脆的唢呐。里面的僧人开始迎请活佛了。 推开山门是遮挡的影壁,往右再拐才进了院中。十几个僧人手捧哈达,恭顺的向这位修道场的圣者顶礼。在踏上院中小佛堂的台阶后,一位僧人匍匐在地,替巴伽活佛脱掉鞋子,尔后众僧尾随活佛鱼贯而入。
我和眼泪必恭必敬站在巴伽活佛面前,他转着法轮,眯着眼睛,却不看我们。突然他抬起头,说:“你们快点回去吧!”
“为什么?我们是为了沙姆巴拉洞穴来的,大师是否可以指点一二?”
“回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你们开始就错了。”
良久,叹息声响起,活佛继续开口:
将清澈的雪山水
和魔蛇的金刚滴露混合,
让Mamo作酒郎。
如果你怀著纯净的愿望饮下,
你就不会再有危险去品尝地狱的滋味,
如果你怀着罪恶的愿望饮下,
命被割掉,心被割掉,身子被割掉,欲望被割掉。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我们愣住了,活佛却不肯再说什么了,依然在那里紧闭双眼不断转着法轮……
回到住处,一切让我惊心。所有的人围在火龙猫的房间,狭小的房间显得拥挤不堪,火龙猫躺在床上,不停得颤抖,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颤抖得更加凶猛,她的脑袋,左右摇摆不停。她的面容变得越来越恐怖: 眼球被挤压出眼窝,大大的鼓出。两腮肿胀,布满了一块块的紫红色血斑。 牙缝里咯咯作响,令人毛骨悚然。
o_ice_o在她的身边忙的不可开交,擦汗、喂草药。“火龙猫怎么了?”一旁的雨落星辰回答“我也不知道,你们走了不久她就突然发作,我们把她放到床上,其他医生也给她看过了,也不知道怎么了……上帝啊!”
她的脸色进一步变成了猪肝色,面孔也膨胀到了极限。猛然间,她开始大声出气,就如同僵尸复活。一只手战战兢兢、摇摇晃晃地抬了起来。四肢抽搐,整个身体痉挛得像一副弯弓,火龙猫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雨落星辰不断给她擦汗。
“有人能告诉我该怎么办!”我歇斯底里地喊到。
刹然,一切痛苦结束了。火龙猫的手落了下来,面部保持着一种极为痛苦的表情,然后僵着。
火龙猫死了。屋子里一片寂静,每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来自心灵深处的恐惧中。
o_ice_o颤抖得说了句话打破了寂静:“她是被杀人巫术杀死的,一种西藏可怕的召唤魔鬼的黑巫术。”
门外,似乎有响动,我和烟灰冲了出去,只感到有一个黑影掠过,却什么人影也没有。烟灰仔细查看了院子,在靠近火龙猫房间的地上,发现埋了一个奇异的牛角。
将清澈的雪山水
和魔蛇的金刚滴露混合,
让Mamo作酒郎。
如果你怀著纯净的愿望饮下,
你就不会再有危险去品尝地狱的滋味,
如果你怀着罪恶的愿望饮下,
命被割掉,心被割掉,身子被割掉,欲望被割掉。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这个声音悠悠的再次想起。是诅咒!?
十二 火龙猫的最后时刻 风从我的房子外面吹进来,什么情况?今晚会起风吗?没有听说。我从床上坐起来,六个人了,才几天时间,我们已经失去六个人了,剩下的只有十二个……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无从知晓,呵呵,我暗暗嘲笑自己,我是一个侦探!Holmes,你能给我带来提示吗?在我这么迷茫的时候……
忽然,外面的风声变了,是什么?da re(突然想用日文……"是谁"的意思)?声音消失了,我的错觉吗?(晕~怎么像鬼故事?)我走出房子,看着天空,星星很稀少,好像只有……18颗……(开始像悬疑小说了……)12颗是耀眼的,6颗是暗淡的。等等,有一颗,有一颗星的光芒正在消失,怎么回事?要出事了吗?我不会观星象,但是,我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又是一个夜晚了!
失落的走回房间,这一次,我一定要抓到凶手。声音消失了……怎么回事?没有风声了……不对,有一个声音——将清澈的雪山水 和魔蛇的金刚滴露混合(这两句摘抄,杀手表怪~)……什么?他说什么?听不清了,怎么了?突然……好难过……呼吸……困难……感觉……很冷……这是?我猛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一种西藏可怕的召唤魔鬼的黑巫术,但是,也可能不是,这也许是中毒,中毒么?该死,意识开始模糊了……
我想大叫,可是发不出声来……有人……有人影,看不清,好像是……ice么?那个医生?呵呵,你救不了我的,没人可以……没人可以救我的……抓不到凶手了么?不甘心呢!用余光在扫了一眼周围,等等,为什么他/她?是么?会是他/她么?不止一个人么?该死,怎么之前没发现?mi na,不要被骗了!ice,能听到我的话么?我用尽全身力气攥着ice的手,是他!凶手就是他!ice点了点头,呵呵,我能放心了是么?
临死前,我听到ice这么对大家说:火龙猫已经告诉我了!凶手就是棒糖和烟灰!
呵呵,是的……我是这么想,但是……恐怕……我已经没机会思考了么……十三 毒针 已经死了六个了!我感到了威胁,一种无名的恐惧在心中蔓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呀!“我到底是为了啥才参加了这次探险?”我必须要想办法找出杀手。
“该我出手了!”我来的时候也带了不少东西。我从工具包里找出了一包闪着蓝光的2寸长的毒钉——这是我上次在人面金字塔探险找到的纪念品——我拿去化验并找到了解药,我决定用这些针来找杀手……
我来到了营地周围准备把针一支一支的埋下来,“杀手晚上来时可能中针的。”我心里想着。当我刚埋好最后一只针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我看见烟灰和o_ice_o站在我面前。
“你在干什么?文物贩子!”他俩同时问我。
我正要回答,o_ice_o好像发现了什么。她小心的弯下腰寻找我埋针的地方,然后拿着一只毒针站起来:“你想干什么! 这种带毒的针,伤了一点皮肉就会要人命的!”
“你就是杀手!”烟灰愤怒了,“我帝国的好伙伴也是你们杀的——我毙了你!”我来不及解释就被他俩捆了起来。
“我这针是用来找杀手的……”我解释着“我有解药的,是特效药……”
来到营地,头听了他俩抓我的原因,也听了我的解释。“那你的解药呢?”头冷静的问我。“就在我那个工具包里,有个小瓶子,那就是了!”我又说了我埋针的原因——终于解释清楚了。我想该放我了吧!
就在这时找解药瓶的blancpain和碎裂的棒糖来了:“没找到什么瓶子,这就是你的包吧!”他们把包拿了过来打开给我看。
“不会吧!”我一边说一边忘包里看——天哪!刚才我还特意把瓶子插在包的小袋里的,咋就没了呢?我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的文物贩子?”我感觉上尉冰凉的枪口顶住了我的太阳穴——十四 自相残杀 我们的队伍只有十个人了。我叹息了一下,会不会仍然继续呢?我们是不是安全了?一切都是未知数,就想轴心的秘密一样。不管如何,我们还是要上路的。安葬了火龙猫和fdy999以后,我们离开了帕乌白玛这个地方。
事实证明,仓促的离开,是我们犯的又一个错误。
这几天的时候,我们向着日喀则进发。这是广阔的后藏地区的中心地区,我们相信,在那里,可以打听到我们想要的。
山里的天黑得很快。在太阳落下山头的时候, 我们停在一个山沟里,Blancpain为大家生起了篝火。
“这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看来我们今晚只能露宿了。”Blancpain一边熟练地点燃树枝一边说。只好如此了。
所有人都围着篝火坐了下来。skf7768在擦拭着他的枪;o_ice_o开始为大家调配一些驱寒的药;小妖在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狼。没有人说话……
我注视着跳跃着的火苗,想从里面看到我们的未来,可是我读出的只有不安和不详。死亡的阴影再次覆盖过来,那些被遗忘的惨烈和破碎全部再次翻涌起来,如同永远不醒的梦魇。
在火光中,我迷糊的睡去,梦里,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混沌的时代
在西方的地平线上
落日的天空张塞着尘沙的风暴
白昼更加深沉地投入黑暗之中
当死亡的号角再次划破寂静的黎明
血肉淋漓的肢体
引来恶魔的乐笑
古老的沙姆巴拉诅咒
是黑夜嗜血的幽灵
一种皮肉被撕裂时发出的沉闷的声音想起,我在梦里挣扎,睁开了眼睛。天已经微亮了,可我看到的场景却让我眼前一黑——
小妖正举着她的弓,倒在她面前的是胸口淌着血的雨和眼泪,一只箭贯穿他的心脏。雨和眼泪的表情是那么痛苦,而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芒,回头看小妖,她的眼睛里也一样弥漫着大雾,幽蓝而诡异,嘴角的笑容如同诡异的阴影。小妖的狼在她身边狂吠。
所有人都被狼的叫声惊醒。显然他们有人此时比我镇静。o_ice_o冲到雨和眼泪身边为他握着他的脉,然后回头冲大家摇了摇头,雨和眼泪死了。
雨落星辰冲到小妖面前夺走了她的弓,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肩愤怒地喊:“上帝,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时小妖开口了,她的话让我们每个人的神经紧紧崩着。
混沌的时代
在西方的地平线上
落日的天空张塞着尘沙的风暴
白昼更加深沉地投入黑暗之中
当死亡的号角再次划破寂静的黎明
血肉淋漓的肢体
引来恶魔的乐笑
古老的沙姆巴拉诅咒
是黑夜嗜血的幽灵
说完这些话小妖一闭眼就倒了下去,口中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她眼中蓝色的阴影突然消失,雨落星辰顺势将她扶住,然后回头对大家说:“看来她是被催眠了。”
“不,不是催眠,被人用幻境控制了,是一种比催眠更可怕的黑巫术!” o_ice_o幽幽的说。
十五 血红的流星 又是没有星星的夜晚,月亮你也孤独了吧?
突然一颗流星划破夜空,带着一尾血红。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记得村子里的长辈曾经说过,流星带着红色尾巴,就代表有人要与世长辞了。
我笑了一下:“哼!我也在想傻事情了……”不过这几天的事情真的不可思议了,伙伴一个紧接一个地死去。什么鬼日子!
一夜了,大家都未曾说过一句话。周围弥漫着一股恐慌的气氛,叫我实在受不了。大家都迷糊地渐渐睡去,于是我便走到一棵大树旁,抽起我熟悉的西藏土烟,让粗糙的烟草味包围着我,希望找到在这死冷的天气里找到一丝温存。或许我参加这次旅途真的是错误。
突然,我察觉到我背后的脚步声。我猛地回个头,看到小妖在一步步靠近。莫名的紧张侵袭全身,我试探地说:“小妖啊,我们的全职猎人先生啊,你也害怕得睡不着了吗?哈哈~还是找我聊心事吧——放心哦,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哦。”
小妖没有回话,还是一步一步地靠近。
这时,我注意小妖的眼睛——一双离散的瞳孔,闪着幽蓝色。她中了瞳术——一种非常恐怖的黑巫术!我马上一个急闪身,跳开几步,结印念咒:“∑ ⊥ ⊙ ∫ ∝ ¤ ≡ ≯驱邪”
“啊!我的术没效的!”我拉开我的衣袖,我的双手都泛着紫色——黑禁术!我马上想四处张望,看看施术者在哪里。一个黑影急闪过,他闪得很快,但我还是认得那套古旧军装和那高大的身影——
痛!钻心的痛!鲜血四射。我慢慢转过头,最后看到的木纳的小妖的脸,和一支贯穿我心脏的黑羽箭……在小妖旁边的狼在呜呜的惨叫。没想到畜生也懂人性,而杀手却不懂……
我在倒下,在我生命最后的瞬间,时间突然变得好慢,回忆却过得好快——
脑海中我的记忆碎片在播放,生命的片段在一幕一幕地重演……
我看我的儿时,看到我的木刻小刀,猎人父亲面上疤痕,妈妈的笑,坐在河边洗脚的她,还有我们最后的拥抱……
我应该想到差不多也该到我了……哼,该死的鬼日子,没想到会死在臭德军手上……
我用最后的一口气在地下写下遗言:烟灰
带着一尾血红的流星,再一次划过长空。十六 烈火凤凰 “啊!
“怎么我还站在这世界上。难道死人也会做梦?
“是一个叫小河的,带着民工头的召唤者召唤我来
“‘决定二个人其他一个的生死,你被幸运地选中。施展你的最后巫力吧——’
“感谢某神仙。分明就是来叫我那小碎糖的命命——上来陪我吧!
“小碎糖,纳命来!你为什么要代替烟灰……?”
死魂说完对碎裂的棒糖的指控,渐渐消散在空中。所有人都惊恐的望着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黑巫术!不能相信它,上尉!”碎裂的棒糖对我喊。
我神思恍惚,连日的恐惧、焦虑、怀疑和死亡缠绕着我,我头一次觉得,来西藏寻找世界轴心是个错误的决定。我拔出手枪,对准碎裂的棒糖。
“冷静点!”烟灰冲过来按住我的胳膊,用力太大撞了我一个趔趄。我跌倒在昨夜雨和眼泪值守过的篝火堆旁,背包扣散开,包里的东西散了一地。一粒火星溅起来,落在火绒上,“腾”的升起一团烈焰。引燃了旁边的东西。
我一眼瞥见风铃的梵文书就在火边,忙扑过去抓。可是慢了,火苗燃到书页上,突然光芒大炽,蹿起一人多高的火头。一阵热浪朝我灼来,头发都散出焦味。我急忙贴着地翻滚开。山风吹过,火头晃动不定,无数火星溅到半空,火苗猛然“啪”的炸开。
“卧倒!”lpshxy大喊一声,大家都本能的倒地。这时我们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火焰熊熊燃向天空,转瞬从七八层楼高的火锥中升腾起一只火凤凰,翼展将近20米宽。借着风势凤凰冲天而起,在空中盘旋了小半个圈子,直冲向碎裂的棒糖。连人带这只流火的巨鸟在山崖边一晃,就消失了。
我们扑到山崖边眺望,只能看见一团微小的火苗留在在深谷间微微闪烁了一下。回头看看,地上竟只留下一小堆黑乎乎的纸灰。
西藏猎人望着深谷,脸上出现奇异的神情:“沙·姆·巴·拉——”
十七 狙击手之死 我决定把队伍带到前面一个镇上去,经过小妖、碎裂的棒糖还有风铃的梵书,这么多事情,这个山里有很多不祥的东西,不适合再呆下去。
前面是一个叫做岗仁布钦的镇子,岗仁布钦在藏语意为“雪山之宝”。我们所有的人先在镇南的一个驿馆住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走到大堂里,发现烟灰他们已经在那里吃东西了。所有的人都大堂,低着头,吃着自己的东西。
我走到Skf7758身边坐下,然后店老板过来问我吃什么。正在我叫东西的时候,Skf7758探过身来对我说:“上尉,晚上到我的房间来一下。”
我疑惑着抬起头,望着Skf7758,不知道这个狙击手想要什么。
他对着我笑了,笑容神秘而模糊,他说,“上尉,我知道关于火龙猫死的时候出现那个牛角的事情。”
我望着坐在旁边的o_ice_o,她没有说话,低着头喝茶。于是我转过去对Skf7758说:“好,我晚上来。”
晚上我把o_ice_o叫到我的房间,对她说:“医生,你陪我去找skf7758吧,我需要你的专业。” o_ice_o答应了。但愿Skf7758会说出我想知道的。
我们等到天很深的时候才走出房间。当我们来到Skf7758房间外面的时候,里面没有灯,而且没有声音,一片漆黑。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推开了房门的时候看到了Skf7758,他正对着我们,坐在椅子上面,胸部以上陷在月光的阴影里。o_ice_o大叫一声往后退,我也飞快往后面掠,因为我看到Skf7758手中的泛着光芒的枪管,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们。
我们在门口等了很久他都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我们决定还是进入房间。走近Skf7758,他保持着微微的笑容,只是笑容很僵硬。很快我们明白了为什么Skf7758笑得那么僵硬,他整个人凝固在座位上,一只小小的法轮插在他左边的胸口。
o_ice_o走上前,摸了下他的脉搏,对我摇了摇头。
地上,一张羊皮纸静静地躺着.
自然的万物生灵啊
上天赐予了你生的权利
就注定了忘的命运
昙花一现的短暂,千年盘桓的古松
大自然的旋律是万物的平衡
你却妄想打破这生存的法则
天上落下的雨
是自然对人类欲望的怜悯
雨后
当你耳边响起,清脆的风声
生命已随之逝去
风停
一切又归于平衡
十八 三护法 深海一样的寂静,木石一样的麻木。所有还活着的人坐在skf7758屋里,却没有人说话。烟灰低着头一支接一支抽烟;blancpain在屋角缓缓擦拭自己的藏刀;小妖蹲在地下,梳理杀生丸的毛发,不是还对惊恐的狼低语两句;牧师摊开圣经无声祷告,手指在胸前来回画着十字;藏医把杀死skf7758的法轮握在手中细细端详;lpshxy呆呆的仰头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我爱豆豆则闭目静静坐着。
我茫然的看着这些人,觉得寻找沙姆巴拉已经失去意义,也许让我们赔上性命的,只是个虚无缥缈的幻影。今天我们能发现杀手吗?下一夜我会不会成为杀手的目标?我的手攥紧了背包中风铃的弯刀,那冷冷的金属质感反而能给我一些安全感。
“看来我真的不了解沙姆巴拉的意义。”我叹口气。只有六个人了,寻找沙姆巴拉的行动却依然没有多少进展。更为可怕的是,有种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着,已经无法控制了。
晚上,烟灰在我的房间商量明天的行程,我爱豆豆和o_ice_o推开门进来。
“上尉,我们想退出了” 我爱豆豆开口了。“太恐怖了,我不想为了刺激把性命也搭上,也许我们的开始就错了。上尉,让我们走吧。”
“现在这个时候谁也不可以走——”我的话被外面嘈杂的声音打断了。
不安在迅速扩散。我们4个相视一下,来到院子外面。
远处低平线的地方汹涌出无数的鹅毛大雪。隐隐感到大地在震动。
当所有雪花落尽以后,blancpain,雨落星辰和小妖出现在不远地方,然后他们缓缓走过来。我看到他们模糊而诡异的笑容如同观望一个幻觉。
等他们走到面前,blancpain对我说,上尉,可以让你知道真相了。
我觉得身体的力量一点一滴在流失,仿佛站立的力量都丧失了。
沙姆巴拉的秘密,是藏族最大的秘密。它是由莲花大师创立的世界的轴心力量,具有控制世界正常运转的力量。在当年,莲花大师为了保护沙姆巴拉不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把保护轴心的任务交给秘密存在的三大护法:嗜血、暗夜、幽灵三护法。他们负责在极端秘密的情况下,保护沙姆巴拉不会被不正确的接近。三护法的家族一代一代相传,传递着家族的使命,也传递着那份特异能力。
当bbsriver上尉在德国接受命令的时候,三护法家族就了解到了上尉的计划,派出了blancpain、雨落星辰和小妖出发,冒充队伍成员,暗中实行暗杀,破坏计划。
“莲花大师给三护法家族留下极为严厉的规则,包括知道护法身份的人都必须得死”小妖笑着说。她的笑容如同咒符。
几十把冰剑腾空而起,雨落星辰扣动无名指,幻化而成的冰剑直逼我们而来。甚至没有人来得及说不。
而后一阵短暂的疼痛。冰剑从四个人的胸口穿越而过,血液沿着锋利得冰刃汩汩而下,一滴一滴撒在雪白的地上。
在我倒下去的时候,三个护法仍然矗立着,静静得看着四个生命得完结。
海因里希•希姆莱将军,原谅我,一切都没有完成。
~END~